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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一转头,面对袭来的匕首,伸出手死死抓住了。 两个人惊呆了。安瑟披头散发地站在那里,左手握着刀刃,鲜血从手中和串珠似的滴落在地上。 疯了,这个女人疯了。 安瑟一拳打在女人的鼻梁上,趁着她吃痛,转身踹向男人。后者勐地一缩,似乎是想到了先前同伴捂着下体在地上打滚的惨状——可安瑟却没有踢中他,而是一脚踹翻了他手上的提灯。 随着燃油撒在地上,整个小巷瞬间陷入了黑暗中。 借着月光,安瑟向深处跑去。她此时已经十分吃力了,胡乱地把裙摆撕下来缠住受伤的手掌,一瘸一拐地钻入左侧,然后在小巷尽头的菜篓子后一屁股坐了下来。 随着她逃走,四面八方也传来了脚步声。约莫五个人出现在了一栋破烂的木屋外,踩着丛生的杂草,叼着烟斗。他们大多都赤裸着身体,显然是罪犯一类不在乎得体与否的人。 在这样一个时代,之所以剧团大多以旅行的方式表演,归根结底是因为教廷的反对。 其中一个缘故,是演出服装破坏了社会阶级。男人穿上女人的衣服,贱民穿上贵族的衣服,对于保守派而言,简直是对神授秩序的亵渎。 这些居住在岩城贫民区的男人们赤裸上身,甚至在上面画了黑蓝色的彩绘,腰间都挎着镰刀和匕首之类的武器。 “往那边去了,他妈的。”女人抢过他们的火把,破口大骂,“这个货要是丢了,老娘肏死你们。” 五个裸男看了眼又矮又胖长得似哥布林和巨魔银趴时魔蜥来掺了一脚后被史莱姆钻进子宫腐蚀了一遍又早产的胖女人,眼睛瞪大了。 “我们现在就去找。” 安瑟的踪迹并不难找,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像是指示剂一样,只需要一点时间,就可以把范围缩小到百丈之内。 “奇怪,血门身上不是带了一把刀的么,怎么不见了。”胖女人蹲在同伴的尸体边上,摸了半天却不见那把割断了十几个女人喉咙的匕首。大概是被人捡走了吧。 ...... ...... “你们说,这个女人找到了能卖多少钱?” “起码十二个板子。” 纹身男舔了舔嘴唇,“不过抓到她的话,我们自己先爽一爽。他妈的,瓦伦星看上的货物,我都不敢想有多爽。” “嘿嘿......确实如此......” 安瑟小麦色的健康皮肤,虽然娇小但线条利落富有力量感的肌肉,那双带着倔强的眼睛,看了就知道是干女仆的好手,在主人心情不好时,还能拿来用用。 “是这里没错了。” 他们推开挡路的破酒桶,举起火把看向深处的黑暗。在那里站着一个高挑的人形,看不清脸,身上似乎没穿衣服。 “过来吧,小妞,别让我们动手。自己把衣服脱了,坐上来,刚才被瓦伦星玩了这么久肯定已经湿透了吧?坐上去就可以开始做了哈哈哈哈——哥哥很粗的哦,可比那群废物更能把你填满。” 他放肆地笑着,见对方手上没有武器,便把火把交给同伴。 “老大,你你不用光嘛?” “你个傻叉,那不就被看见了?你们在外面守着,我爽完了你们再来。我会把后面那个洞留给你们肏的了。” 他拧了拧脖子,走入黑暗之中。 “小妮子,我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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