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为何不侍寝_第230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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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0章 (第2/2页)

走过去,很是自然地将人搂到了怀里。

    似是找到了慰藉,江箐瑶扑在江箐珂的怀里哭得愈发大声。

    “白隐说他走了,还让我忘了他。”

    “他怎么这么狠心啊,就这么丢下我和翊安,还有肚子里的孩子走了。”

    “阿姐,你说他这是为什么啊?”

    “是因为我平日里对他的搓磨太过分了吗?”

    “可明明是他有错在先啊,也是他自己要回来当牛做马的。”

    “我都还没嫌弃他是杀父仇人呢,他凭什么一走了之?”

    江箐珂也不会安慰人,更不知该如何说些贴心的话。

    她只能劝道:“区区一个根而已,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咱们江家的儿女要拿得起放得下。”

    “等阿姐当了皇后,三年后的探花郎就归你,谁都抢不去。”

    “他若不肯,我就把他绑起来,送你床上。”

    江箐瑶抽了抽鼻子,仰头看江箐珂。

    “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

    第295章 旧念不回

    白隐走了,就同白隐细作身份被揭穿的那几日一样,江箐瑶闷闷不乐,不吃也不喝。

    纵使江箐瑶有千斤重的骨气,纵然她很清楚这才是两人该有的结局,可在斩断情缘时,情感却是不受控的。

    她一边骂着白隐,一边说他走得好,也一边庆幸自己终于不用再愧疚活着。

    可她还是不争气地躲在屋里哭个不停。

    江箐珂闲来无事,便同喜晴陪着她,时不时损江箐瑶几句,再同她贫几句。

    可江箐瑶就好像心死了一般,都懒得跟江箐珂吵架。

    她时常会盯着一处发呆,眨眨眼,偶尔声色无力地同江箐珂说上一句。

    “白隐总是坐在那儿陪翊安玩儿,早上阳光斜照进来,正好照着他们父子俩,看起来很是暖心。”

    “他刚入府为奴时,我都是让他打地铺睡在那里的,下雨天,夜里又冷又潮的,他也不吭声。”

    “墙上的那幅山水画,是白隐画的,有一次他同我说,那是他儿时与家人游玩时曾去过的地方。”

    “喜晴坐的那个凳子之前坏过,是白隐修好的,他最喜欢鼓弄这些木头了,还说明年给我和翊安做个摇椅呢,结果......”

    ......

    小小的屋子,落在江箐瑶眼里,每一处都是回忆。

    好的、坏的、大的、小的,都在这日一股脑地涌了出来。

    许是在一起的日子太久了,她说也说不完,连带着泪水也流个不停。

    江箐珂也没了调侃嘲讽的劲儿,柔声劝她。

    “吃点东西吧,至少想想你肚子里的孩子,或许白隐哪天想你想得要紧,就回来了呢。”

    江箐瑶揪着心口处的衣衫,神情痛苦地摇着头,泪水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他都能狠心留下书信离开,且从年前就开始准备,定是下了决心的。”

    “阿姐,我这里好难受啊,感觉要憋死了。”

    “你说我为何这般没用,竟对个杀父仇人念念不忘,爱死爱活的。”

    江箐珂都不敢告诉江箐瑶实情。

    若她知晓白隐去西燕当细作,未来生死难料,还不知江箐瑶得担心、难过成什么样子。

    左右也是该忘记的人和事,不说也罢。

    江箐珂声色平平,只能劝她多想想孩子。

    “你还有翊安,还有肚子里的孩子。”

    江箐瑶一脸颓然,转身躺下,蒙着被子在里面哭。

    想起自己跟李玄尧分离时,也像江箐瑶这样哭得死去活来的,江箐珂感同身受。

    她不由想起尚在北燕的江昱曾说过的那句话。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动了心的女子想走出儿女情长的困顿,怕是要活活扒层皮才行。

    最糟糕的是,明明只是相伴了一阵子,人走了,却要想念一辈子。

    江箐珂本是没那么赞同李玄尧的解法,可瞧着眼下这番情形,觉得那法子也不错。

    干净利落,少了许多痛苦。

    起身回房,她同李玄尧点了头,找来张氏细说了一番,张氏听后倒是巴不得的。

    见状,李玄尧抬手打了个指响,同曹公公示意。

    翌日,一切准备就绪。

    江箐珂带人进了江箐瑶的屋子里。

    白隐每日摆弄木头的那处,江箐瑶顶着红肿的双眼,神色憔悴地坐在那里,手里是一个木雕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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