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河畈_当头棒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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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头棒打 (第3/4页)

上的花瓶,茶杯都被摔碎。

    袁秋华没想到会出这样的大事,一时傻了眼。

    蓝母边砸盘碗,边破口大骂:挨千刀的,砍脑壳的,你女人欺负你娘,咋个不管嘛,就光顾着讨好狐狸精了!

    盘碗专往袁秋华脚下摔,整个的,砸得她脚肿,碎的片,飞的碴,溅的沫,伤得她小腿,脚面鲜血淋漓。她又气又痛,眼泪在眼眶打转。

    蓝新颜在工作室作画,闻声过来,看着案发现场,一下愣住,止不住发怵。他太熟悉母亲的大骂大闹了,先是哭诉他忘恩负义,拿各种话挤兑,随后便开始砸家里的东西,如果这两招还不管用,便开始寻死。他缓过神来后,先看一眼泪眼婆娑的袁秋华,朝她使一个安抚的眼色,希望她宽宏大量,不要与老人一般计较,切忌针尖对麦芒,火上浇油,事态越发不可控制。

    袁秋华用不敢相信的眼神,与他对视十秒,抽泣着转身去了工作室。

    他慌忙对母亲解释道:这一切都是误会。她绝对没有不愿理你的意思,茶也给你倒了,水果也给你拿了,电视也给你开了,对不对?你是不了解她,她做事的时候,心不旁及,别提你说话,就是打雷也听不见。

    蓝母说:她一做事,就走火入魔?儿呀,你咋挑这个非人类嘛,有得罪受耶。

    他嬉皮笑脸:你大人有大量,甭跟晚辈的疏忽过不去,好不好?

    事后,蓝新颜劝袁秋华:修身有道,和为贵,处世无奇,忍自高。糊涂似神仙,糊涂是纳福啊!

    再见面,袁秋华笑脸相迎,和蓝母嬉皮笑脸,凡事打哈哈。

    怪事年年有,蓝母一来特别多。袁秋华管账,管钱,从没出过差错,也从不少分文。可直从蓝母现身,经常不是私钱少几百,就是公钱少几千。最初她也不敢往蓝母身上怀疑,以为自己花了钱,却忘了,记忆出了错,或是掉了,被偷了,疑惑是自己的错,账目对不上,就拿私钱补公钱。

    直到有一天,她亲眼目睹蓝母偷偷地从她的钱包里,往外掏钱,再揣进裤口袋。

    袁秋华大喝一声:你在做什么?偷我的钱吗?

    蓝母脸不变色,手不惊慌:偷什么偷?你的,就是我儿子的,我儿子的,就是我的。能不能好好说话?

    袁秋华说:我正纳闷,怎么你一来,我的钱就少几百?果真被你偷了!

    蓝母叫嚣:你今天,钱包放在桌面,人躲衣橱里,是不是给我下圈套?太阴险了,最毒妇人心!

    袁秋华说:你知不知道?为了填这些窟窿,我这个月的工资,都补上去了。

    蓝母挑衅:我拿你几个钱,又怎么啦?难道你不该孝敬我吗?你穿金戴银,让我沉街乞讨,这是有孝心吗?

    袁秋华说:拜托,你搞搞清楚?我还不是你儿媳!给你是人情,不给是本分,你这样偷拿,像话吗?

    蓝母一听这话,忍无可忍,立马双脚蹦跳着,将钱包劈头盖脸朝袁秋华摔打过来:你吃我家的,住我家的,用我家的,竟然翻脸不认我这个婆婆?你在欺骗我儿,玩弄我儿,利用我儿,你这个骗子!你是诈骗犯!

    胡搅蛮缠的倒打一耙,袁秋华只有苦笑。就算再真诚,遇到怀疑你的人,你讲的话也没一句可靠,居心叵测,蓄意在欺骗,就算再单纯,遇到有心机的人,你做的一切,都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动机不纯!

    袁哲学进屋,一看两个的表情,蓝母咆哮如雷,凶神恶煞,袁秋华饮泣吞生,梨花带雨,怎么想都感觉不对劲,但老板的家事,外人不宜掺和。他跑到工作室,大喊了一声:老板,不好了,有人来砸场子了!

    蓝新颜问:哪个敢?怎样砸?

    袁哲学说:是你惹不起的大人物呢,直接用钱砸呗,已经将华姐砸昏了嘛。

    蓝新颜进来:怎么啦?两只斗鸡,又掐上了!

    蓝母哭诉道:呜呜呜,儿呀,你瞎了眼啦,拣的什么玩意啊?她居然,诋毁我做贼,污蔑我是小偷!呜呜呜,碰到蛇蝎女人,咋个办嘛?儿呀,我冤死了,呜呜呜,你要为我做主,讨回公道,还我清白啊!

    袁秋华说:这个黑锅,我可背不起。她偷钱,又不是一次二次,前后总共偷了一万多。

    蓝新颜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就生气了,有点来火了。他手指袁秋华道:你守财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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